携程、如家、汉庭创始人季琦：创业公司想成功，必须中心化和独裁化

4月12日，携程、如家、汉庭三家纳斯达克上市公司的创始人季琦，来到颠覆式创新研习社，主讲他对组织创新的经验和理解，与很多人倡导的去中心化不同的是，季琦认为，创业公司想成功，就必须要中心化和独裁化，因为创业公司的资源太宝贵。以下为演讲实录和精彩问答：

文／季琦

我是一个保守派，可能不是你们创业者所喜欢的类型。我不是一个成功的连续创业企业家，但是我有很多教训跟大家分享。因为今天讲的是组织创新，我讲对组织的一些理解和看法，一个老兵可能已经过时了，没有什么结论，我只是把我的实践分享出来。

只有颠覆没有继承，是没有未来的

有两个词，一个是颠覆，一个是继承。在很多企业里面我们经常看到批评，客户批评我是很欢迎的，我觉得对我提出意见。企业员工讲了两三次批评，往往就觉得比较讨厌，他更应该告诉我们怎么做。

要造一个酒店要造多少时间？一年或者两年。把一个酒店拆毁要多少长时间，一天可能就倒了。颠覆一个事情太容易了，今天太多人用颠覆，而不是用继承。

中国的文化，中国的智慧，中国很多了不起的东西非常值得我们去继承。我们崇尚很多西方的东西，但是今天在我的脑海里，东方和西方一样重要，同样是人类伟大的结晶。继承同样是重要的，只有破坏，只有颠覆，没有继承，是没有未来的。

革命还是变革？

毛主席是革命，邓小平是改革。邓小平的变革，就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我觉得变革对整个社会是伤害最小的。我自己从几个人企业到几万人的企业都做过，尤其是大的企业，几万人的企业根本不可能做革命性的动作，一做就完蛋了。

我们每年花2亿多的资金去维持酒店，对一个国家，对一个企业，对一个家庭，对任何一个事，我觉得变革更加圆滑，更加可持续。而革命往往存在太多的变化。

我过去是一个二元论者，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今天是好天气还是坏天气。很多人都是这样的，这几年有一些思想的回归，我们不以好坏来区别事物。比如有人喜欢江南的烟雨绵绵，但是我不喜欢，我喜欢晴空万里。

好事和坏事，不在于好坏，而在于长短。当你这么做的时候，忽然看很多事情豁然开朗，过去竞争的敌人不是敌人，过去不能作为朋友的人，今天可以作为合作伙伴。你们看那个黑客帝国，过去是凭武功高，忽然有一天复活的时候，这一切都变得非常容易了，我还没有到那个境界。

当你用这个眼光去看事物的时候，你的朋友，你的敌人，你的周边会变得很不一样。

矫枉过正还是偏执狂？

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矫枉了必须过正，你必须要更强的力量让它回到原来平衡的状态，老师、演员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物理中假设空气阻力为零，有两个不同的球从高处往下抛，我们用什么样的公式来计算物理定律，地球上所有的东西有可能阻力为零吗？不可能的。所有老师所有的一切用某种假设，有某种渠道，用零来做数学模型的结构。演员也是一样的，在一群真人里面，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装死，一会又活了。这个是教授和演员生活状态，他们需要这样的。

今天很多人跟教授和演员一样，他们想用绝对的状态来说明平常的事情，本来我们这个世界是有空气阻力的。总是在好和完美，或者好和不好的之间，没有这么绝对一个事情。

今天这个世界有太多教授式的假设，有太多演员式的定律，有太多的天真。KK教了我很多事情，李善友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师，他们是教授级权威人物。我作为一个老师就不能像善友这么成功，这么执着。

但是对于我们常人来说，你们是你们自己，你们可能在创业，可能是企业高管，如果在那个状态可能会出问题，当这个课程结束的时候，当一个浪潮结束的时候，我们希望可以留下一点东西，不要除了狂热，不要出了盲从，这是我特别想跟大家分享的第一个观点。

这两个词大家都知道：吊丝，逼格。我真的不喜欢这个东西，这些词是在男生宿舍里面才说的话。我觉得像社会精英，创业者，用这些词形容自己的是80后，90后，我觉得不太好。

我非常怀念山楂树之恋的那个年代，那个年代女孩子说话都会脸红，我觉得挺美的，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我看过很多次，我流泪了，我想到那个少年的时光，而且那个时光离我们很远了，我怀念那个时代。

人类的四种组织形态

人类组织形态，总是在无穷小，无穷大之间。我觉得从有人类开始到今天，人类就是从一个人到一群人，从为了吃饱，穿衣服，然后到挣更多钱，就是从物质到精神。

我把两个状态总结一下的话，就是人类从低级到高级的状态有几个：第一个状态是家庭，家庭是最早出现的人类的组织，紧接着就是别人会来打你，为了抢食物，抢女人，抢土地，旁边的村就来打我们。那个时候不仅可以种地，还可以狩猎，这个时候商业就出现了。到最后是整天下雨，整天打雷，人老就去世了，人类就开始了精神的寄托。

今天这个过程依然是这样的，人类组织就是四类，就是家庭、军队、商业、宗教。家庭就是情感，你的爸妈，你的兄弟姐妹就是有了情感，你跟爹妈有拥抱，爸妈给你是因为要表达爱心，他拥抱你是因为爱你，因为爸妈是无私的。

第二种就是军队，强制性执行命令。军人以命令为天职，不管命令是什么样的。

第三商业是就是纯粹的商业，我做一个企业，做企业做公司，我希望能够发财，能够赚钱，我加入这个创业公司，万一理想实现了吗？就是想挣大钱。企业根本是利益，不是感情，而且哥们跟我好，跟我一起出来创业，这个事情不靠谱，你必须把股权搞清楚，把利益分配搞清楚，搞不清楚就出现坐牢，暗杀等等。

我们携程有四个人，我们四个人都不一样，为什么可以工作这么长的时间，肯定有斗争，打架，而且每个人都有个性，像我是最没有个性的人，因为我们可以在一块，因为我们的商业利益在一起，我们在大是大非上很清楚。

第四个是宗教，没有利益。宗教典型就是一种精神，很多教会礼拜天去做礼拜的，他们的心灵找到一种归属感，他们就是精神的寄托，每一个组织从家庭到教堂，比如说教会里面他们做PE，教会还有葡萄酒庄园等等，教会很多钱，中国的教会很多钱，牧师讲以后，他们就募捐，像众筹一样。教会是商业力量，利益的纽带，包括情感的纽带都有的。

一个企业要做好，一定要把人类四种形态，从情感，到精神层面都要弄清楚，企业不要有所谓的哥们。组织可以有很多种，但是一个组织里面所有的纽带都要有。

互联网的出现改变了什么？

第二个互联网的出现，对人类的改变，最大无非是两个东西，什么东西？能量和信息。人类任何一种对能量转移方式的革命和进步，任何一次部对信息转移和传播的变革都会使人类社会有着非常大的改变。

电瓶、火车就是能量的转移方式，电话，互联网，信息的传播，互联网是一次信息的改变，它跟能量的改变不太一样。如果我不能乘飞机飞到美国，通过互联网就可以去到美国，互联网对人类非常大。

第一个观点是KK的观点，拥有权不如是使用权。我今天讲话通过无线发射，拥有这个东西的人酒店，它没有机会表达观点，但是我可以去表达。所以是拥有权不如使用权。

第二个是自媒体，大家都知道。过去是看广告，现在大部分都是在社交媒体，不再依赖于传统的媒体，自媒体的崛起已经补充了或者是未来可能替代传统的媒体。

第三个是信息传播的效率提高，现在有个微信视频传的很高，互联网使得信息传播非常高。如果是今天的话，把白宫录像带调出来，今天看的不是文字描述了。因为互联网使所有的信息传播的非常快，我们今天的讲话，一个哥们批评一下毛主席，出了什么事情，都会在互联网出现。

互联网的解构使家庭离散化，军队特种化，企业去品牌化，宗教多元化。我们企业很纠结，我们资金不少了，一年的利益也不少了。但是我们跟创新公司比，不再在电视里面砸广告来传播我们的品牌，已经没有太大效果。

对组织的三个观点

我们要去想内容，企业的品牌正在受到挑战。宗教多元化，过去的宗教就是三大宗教，今天的宗教是非常多元化了。信仰会越来越多元化，我觉得互联网使人儿四种组织类型发生了改变，或者是正在发生的改变。

这个改变正在发生，我把我们思考和观察跟大家分享。

组织要去中心化？组织要自组织？我的观点就是领袖的作用比任何时候更重要，你不能整天去找一些事情，我觉得在这样互联网创客下，我觉得领袖的作用比任何时候更加有用。

大家有多少人有微博？大部分是三四线的人用的比较多，微博什么是最有影响力？今天微博谁有影响力？就是明星。明星在微博上最有影响力，因为他们吸引力太碎片化，这个时候需要有人来带动。

所以领袖的时候在碎片的时代，在互联网的时代，一个领袖就是一个符号，领袖依然重要，而且比任何时候都重要，这个是我对组织第一个滚点。

第二个观点是精神比任何时候更重要。现在是玩情操，玩人文。在我们那个时代，我们草地上朗诵诗歌，大部分是伟人写的，我们讨论不是创业，不是赚钱，我们讨论诗歌。但是现在这个时代缺少了情怀。我们那个时候非常有人文精神，非常有情怀的。

我们那个时候不缺情怀，缺钱，心里不想钱。因为我们这个时代缺精神，缺人文，缺情怀，现在是一个什么都卖的时代，什么在网上都是用文字来堆的时代。创业者与引导者，管理者不要看很多的EMBA管理学，看多一点人文的东西，就是看一些诗歌，人文，看传记，把自己的人文世界打开。如果你年轻的话，我觉得非常有帮助。

未来的企业家大部分从社会各行各业的草根里面出来，这个才是未来，你必须要有自己的精神的归属，不管是西方，还是东方。有一天你累了，你去用诗歌发泄自己的情怀，我觉得这才是一个有情怀的时代，这个时代精神才更加重要。

自组织还有无组织？团队和分工比任何时候更重要。如果你不整合细分的分工，肯定会失败的。如果那个时候没有分工，一头狼就把人打死。我前几天看了一个联合创业办公室，我就问他为什么可以取胜？为什么可以赢？他跟我说了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很简单，他说在我这里形成了产业链，那个是小芯片加工，还有一个做加速器的。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加速器，另外一个是做VC合资。小规模创意芯片生态链，这个是典型分工的模式。通过互联网，通过社交媒体可以把全国，全球各地连在一起，这个时候道理很容易理解。

中国有一个词是群龙无首，它是一个挂像里面的很高境界，群龙无首就是到了一个非常牛的状态，群龙无首因为是龙，很多人讲无组织，很多人讲自组织，半年前一个CEO变成了执行董事长，这么大决策我都不做了，分解到下面高管下面。

我在我们内部叫做群龙无首，他们跟了我十年，对我思路很理解。所以这个时候是群龙无首，我刚开始创立如家的时候，一个企业真的要搞群龙无首的模式，需要有一个成熟的团队和成熟的人。群龙无首，大道无形，根本是龙。

有中心才能去中心化，有组织才能无组织。我觉得你有了中心才能去中心，去中心效力更高，成本更高，适应信息传播的方式。现在组织不管是家庭，还是军队，还是商业，不管这个时代怎么变化，人性的变化，还是什么样的变化，人性没有变，就没有违背人性的去做事情，不能因为赶潮流就忘却了人性的根本。

你作为一个组织强大了，要么是品牌强大，要么是流程强大了等等，你才有可能去做别的事情。你的商业模式非常有竞争力，或者是钱更多，不怕砸，才能玩无组织的事情，否则就别玩，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

我年轻的时候对四个字都非常认同，焚书坑儒，五四运用，没有这样一场运动，中国的文化走不出来，还有反四旧，人类这些组织，要有个根本人性在，不能因为某个人，某个潮流，而没有人性。这是我对人类的组织的一些思考，你们可以同意我的意见，不同意也没有关系。如果我的思考对你们有什么借鉴，我觉得就值得了。

创业需要找的三种人

第三个，我有一些疑问和自己经过的事情跟大家分享。第一个就是分享初始团队都是人才，一个企业做大了以后，能干的人都是最早加入公司的人。我从我的三个企业都发现这个事情，我们企业这些干部都是最早开始创立的时候起来的。

我想问一下大家，是不是因为这些人特别的能干，特别的聪明？你们怎么认为这个事情。这是我对第一现象的总结“时势造英雄”。因为我一直在想，我要是创业找什么人，我找很牛的人，已经成名的人，后来发现很难。我把这个道理想明白之后，就是时势造就了英雄。

我觉得创业团队组建三SHU，三个词读音是一样的。第一个熟人，你们创业团队要创业团队一定要找身边的人，熟人，朋友，同学，亲戚，网友，我觉得这是找人的方法。这个是找团队最有效的方法。

第二个俗人，就是平常人，你要找平常的有饥饿感的人。

第三个是淑人。你千万不要找外企里面的高管，他们是雅人，还有创业成功的人，觉得自己牛了。有过曾经沧海的人，对个团队不好，保持的成本高，改变的成本也高。你要去找一些饥饿感的人。你们找人就是熟人，普通人，平常人。淑人就是品德好的人，坏人成本非常高，人品依然是非常重要的。我从做的三个企业找团队总结出三SHU。

在创业的初期，我们要中心化，独裁化。要所有的权利，所有的思想都要聚焦在一个人身上，最好是一个人，不要两个人，叫做中心化。因为创业的时候，所有的资源是非常宝贵的，时间很宝贵，因为你的对手比你快，就先上市了，先融资了。

钱也很宝贵，股权是最贵的融资，人也肯定非常宝贵了，我们找不到一流的人才，只能找平常人。你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聚焦，创业公司要想成功，就是要中心化和独裁化。一个是找人，一个是怎么用人。

大型连锁怎么弄，我跟大家分享一下大型连锁的做法。三三制大家知道是什么事情吗？林彪有一个非常好的战法，就是三三制，以三个人为主，一个擅长进攻，一个擅长防守，一个擅长掩护，以三个人作为一个小组，因为打仗的时候没有互联网，也没有对讲机，只能自己独立的生存。

如果三个人死了一个人，把其他打散的小组再形成一个新的小组，这个林彪运用的非常好。我受了林彪的启发，也用了三三制。我觉得三个店合成一个店，三个店的销售一起做，我们后来就这样干，我们以3作为基本单位来规划。

我用多的钱可以雇好的工人，每个人工作时间还可以调整。我们用三三制的做法，三个店怎么来？一个店长做的好了，我们现在把这个店做三个店的店长，我们用三三制的优化我们的管理结构，减少人力成本，我们这样做了，效果非常好。我们三三制这个帐算下来不得了。2千个店省出很多的人力成本，这样一个组织机构小小的变革，就有这么大的效果。

三人成虎的意思，原来就是三个人都说老虎来了，以三个人作用基本的管理单元，而三个店长互相之间有擅长销售有擅长做内部管理，有擅长搞社会关系。我们用三人成虎，互相之间的弥补，组成三个小组，攻那些难做的城市。

还有三个代表，我们三怎么来的？第一个代表是代表战略层面。公司往哪里走，怎么竞争，怎么去调查这个战略布局，我们要去定战略。

第二个代表是战术层面，就是城区。我们有很多的门店，这么大的地方你占的地下来地是很难落地。我们在各个城区有一个管理架构管战术的 ，我们江苏怎么布点，在江苏人员怎么配比，怎么做局部的调整。这是第二个管理层级。

第三个管理层级代表什么？代表执行层面，就是店面，每个门店的店长和代理就是执行人，我们在这么一个大集团里面，有三个层级。假设我们2万个酒店，我认为这样的管理层级还是可以适用。大家还没有这么大的架构，我想把我做连锁跟大家分享一下。

在春节前，我们又完成了一个融资。我准备在这个公寓里面搞你们熟悉的词，就是“自组织，无边界，合伙制”。第一个合伙人制，这次我们改了一下，我们已经找到了三个合伙人，三个人把期权和股权分配一下，你们知道结果是什么吗？

这是我搞的第一个合伙制。我跟小鲜肉在搞合伙制，不成功。我是创始人，他们最后连一分钱都没有给我，连一分期权都没有给我，他们说我挺有钱了，你要期权干什么，我说没有关系。

你们认为这个公寓觉得三个人够了，他们觉得是60后干了，他们都没有留什么股东，也没有留什么期权，他们的能力我也不知道。因为做这个事情是年轻的事，我必须要把年轻人加入进来，这个合伙制是失败的。

第二个搞自组织，这一我尝试做CEO，什么VP，提高自己有一个分工，差不多就可以了，我不知道行不行。我也想去尝试一些东西，因为我还是有资格去尝试的。自组织为什么难，因为边界不好界定。

我们在广州有一个项目，管开发的人管产品，管运营的人来管怎么划分房间，两个人都在做，你们可以介入，但是不要介入太深了。我的感觉还不如组织好。

第三个是无边界，我们做公寓的时候，碰到需要要有到办公的。我们需要做联合创业办公室，我们用外面的团队，外面的组织来做我们办公室，我们参加这个公寓想做一些实验，这个实验我心里没有底，如果哪一天行了，我也跟大家分享一下，如果失败了也跟大家分享一下。

我今天就讲了三个东西，一个是颠覆式，我的团队和观点。第二个对团结的理解，第三个对创业公司的一些思考和结论，希望可以帮到你们。谢谢你们！

精彩问答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关于你刚刚提到一元论，我非常认同，当一个人深刻理解和尊重人性，对很难对任何事情坚持，但是在创业的时候，或多或少导致失去锐气和足够的勇气，你作为这么成功企业家，在这个过程中如何平衡对人性的理解和原则的坚持？

季琦：你们大部分人没有过我的园子，是一个设计师设计的。这个设计没有极致。当我想做一个事情的时候，我是想做到极致的。你说没有原则，没有锐气，没有坚持，就是因为你的内心非左既右，你才会去这么坚持。

今天去创业，包括融资，我是一个非常原则的人。我这辈子做了几次融资，这次融资是最快，融资最大的。过去有太多的纠结，我现在没有这么多的纠结，沈南鹏也是我的投资人，我们两个人性格完全不一样，我是一个企业家，他是一个投资人，可能两个人在一起的就有对卡，这是我从二元到一元的改变，如果没有改变，可能南鹏就不会合作。我今天用的一元和二元是我的世界观。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你如何看待期权和全员持股的问题？

季琦：肯定不要全员持股，全员持股如果哪一个哥们不爽了，不签字怎么办，这个公司就干不了事。我觉得主要骨干可以持股，千万不要搞全员持股。期权也是一样的。不然的话，创业者把自己的风险绑架给了太多人。因为理想是大都不能成功的。我觉得创业公司一开始有可能的话，打7折和8折以上的工资，其他给期权是合理的，工资打太多的折，期权给太多，是不合理的，你把自己的风险分给了员工，这对他们不公平。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关于选人的问题，关于找俗人，你说不从外企招高管，你怎么看待雷军找的谷歌、微软的几个高管。

季琦：雷军找人，第一他是高技术的公司，第二他要复制苹果的模式，做苹果的东西，建立类似苹果的平台，他他需要招一些高技术的人才来，这些人才是很正常的。如果我开一个公寓的市场，我可能从交大招人，或者是从哪一个公司挖来，你不能把一个特定的东西挑战到一个层面。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昨天晚上第一次体验了酒店，很不错。但是也有一些提高的细节。华住社会化营销时代，用户反馈如何去搜集和如何根据反馈去做改进的？

季琦：我们有一套客户评价的体系，我们买下版权，自己编辑了一套系统。搜集网上包括微博，网页，新闻，所有我能涉及社会化信息，我们通过这个来反馈东西。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华住未来除了投资公寓做中长期之外，还对年轻人有什么的进一步规划？

季琦：未来挑战我们的酒店模式，就是零成本房租物业跟海量的资源跟我们竞争，我们还会投资了公寓中长期的计划。如果我们投资公司的没有成功，我们会义无反顾不计成本，投入那些已经成功，有可能成功的企业。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关于酒店电商直销平台搭建，你如何看待酒店一个OTA关系，酒店符合突破OTA的绑架？

季琦：我们很幸运，我们今天90%的客人都是我们自有平台的，包括国外和中国大部分酒店，我们有4个做好自己的直销频道，我们未来是关于自我渠道模式为主，而不是OTA，它只是一个补充。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区域性的酒店对互联网运用，相对其他行业是比较滞后，你怎么看？

季琦：我觉得区域性酒店是可以存在的，挣一点钱，做大蛮难的。我们起来之后，很多人挑战我们的一些地位，但是今天为止，没有看到谁对我们构成了威胁，挣一点钱是可以的。但是要做到很大就很难。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你创办的三家公司都是纳斯达克上市，有什么考虑？有没有回国内上市的计划？

季琦：那个时候国内市场并不好，我们不可能在国内上市。但是国内现在市场好了，对我来说有机会，来国内上市还是很欢迎的。不知道国内人民欢迎不欢迎我？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我是为你而来的，我是汉庭忠实的粉丝，我之前想投一个汉庭，但是有一些原因没有做成，如果合作的话，怎么样去沟通？

季琦：这个我们单独聊。我是做汉庭做起来的，坦白地说，汉庭在产品上已经不再像十年一样真的具有竞争力，过去十年我们非常有竞争力，后来没有人在性价比上可以比的过我们，今天我们在退后。

我们主要问题是扩张非常大，因为开张快，可能不符合品质的东西越来越多，我们会利用两三年的时间把我们品质的提高上来。我们要成为一个国民的酒店，农民工，大学生，干部都可以住我们的酒店，这个是我们的目标，我们也要做一个转型。这个转型不容易。

颠覆式创新研习社：我相信很多小伙伴都是开店的，关于加盟和直营的选择，您怎么看？

季琦：我的回答很简单，什么标准？非常挣钱。如果非常挣钱，也就是利润达到20％－30％，我建议自己做。什么事业适合加盟？当利润低时，你必须通过扩大规模来提高利润，这时候就做加盟。这个不用纠结。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报名5月22－24日哈佛最受欢迎的幸福课,如不成功，请复制链接http://www.dwz.cn/harvard到浏览器或微信对话框打开，即可报名。